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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甫哀江头的艺术特色(杜甫《哀江头》诗中表达了诗人怎样的思想感情)

  作者:   古诗文网   类别:    知识     发布时间:  2024-04-10    点击:  484 次


杜甫哀江头的艺术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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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甫哀江头的艺术特色:

哀江头

杜甫

少陵野老吞声哭, 春日潜行曲江曲。

江头宫殿锁千门, 细柳新蒲为谁绿?

忆昔霓旌下南苑, 苑中万物生颜色。

昭阳殿里第一人, 同辇随君侍君侧。

辇前才人带弓箭, 白马嚼啮黄金勒。

翻身向天仰射云, 一笑正坠双飞翼。

明眸皓齿今何在? 血污游魂归不得。

清渭东流剑阁深, 去住彼此无消息!

人生有情泪沾臆, 江水江花岂终极?

黄昏胡骑尘满城, 欲往城南望城北。

唐肃宗至德元年(756)秋天,杜甫离开鄜州去投奔刚即位的唐肃宗,不巧,被安史叛军抓获,带到沦陷了的长安。旧地重来,触景伤怀,诗人的内心是十分痛苦的。第二年春天,诗人沿长安城东南的曲江行走,感慨万千,哀恸欲绝,《哀江头》就是当时心情的真实记录。

全诗分为三部分:

前四句是第一部分,写长安沦陷后的曲江景象。曲江原是长安有名的游览胜地,经过开元年间疏凿修建,亭台楼阁参差,奇花异卉争芳,一到春天,彩幄翠帱,匝于堤岸,鲜车健马,比肩击毂,真是说不尽的烟柳繁华、富贵风流。但这已经成为历史了,往日的繁华象梦一样过去了。现在呢,“少陵野老吞声哭,春日潜行曲江曲”。一个泣咽声堵的老人,偷偷行走在曲江的角落里,这就是曲江今日的“游人”!

第一句有几层意思:行人少,一层;行人哭,二层;哭又不敢大放悲声,只能吞声而哭,三层。

第二句既交代时间、地点,又写出诗人情态:在春日游览胜地不敢公然行走,却要“潜行”,而且是在冷僻无人的角落里潜行,这是何等的不幸!重复用一个“曲”字,给人一种纡曲难伸、愁肠百结的感觉。两句诗,写出了曲江的萧条和气氛的恐怖,写出了诗人忧思惶恐、压抑沉痛的心理,含蕴无穷,不愧是文章圣手!

“江头宫殿锁千门,细柳新蒲为谁绿?”写诗人曲江所见。“千门”,极言宫殿之多,说明昔日的繁华。而着一“锁”字,便把昔日的繁华与今日的萧条冷落并摆在一起,巧妙地构成了今昔对比,看似信手拈来,却极见匠心。“细柳新蒲”,景物是很美的。岸上是依依袅袅的柳丝,水中是抽芽返青的新蒲。“为谁绿”三字陡然一转,以乐景反衬哀恸,一是说江山换了主人,二是说没有游人,无限伤心,无限凄凉,大有使人肝肠寸断的笔力。

“忆昔霓旌下南苑”至“一笑正坠双飞翼”是第二部分,回忆安史之乱以前春到曲江的繁华景象。这里用“忆昔”二字一转,引出了一节极繁华热闹的文字。“忆昔霓旌下南苑,苑中万物生颜色”,先总写一笔。南苑即曲江之南的芙蓉苑。

唐玄宗开元二十年(732),自大明宫筑复道夹城,直抵曲江芙蓉苑。玄宗和后妃公主经常通过夹城去曲江游赏。“苑中万物生颜色”一句,写出御驾游苑的豪华奢侈,明珠宝器映照得花木生辉。

然后具体描写唐明皇与杨贵妃游苑的情景。“同辇随君”,事出《汉书·外戚传》。汉成帝游于后宫,曾想与班婕妤同辇载。班婕妤拒绝说:“观古图画,圣贤之君,皆有名臣在侧,三代末主,乃有嬖女。今欲同辇,得无近似之乎?”汉成帝想做而没有做的事,唐明皇做出来了;被班婕妤拒绝了的事,杨贵妃正干得自鸣得意。

这就清楚地说明,唐玄宗不是“贤君”,而是“末主”。笔墨之外,有深意存焉。下面又通过写“才人”来写杨贵妃。“才人”是宫中的女官,她们戎装侍卫,身骑以黄金为嚼口笼头的白马,射猎禽兽。侍从豪华如此,那“昭阳殿里第一人”的妃子、那拥有大唐江山的帝王该是何等景象啊!才人们仰射高空,正好射中比翼双飞的鸟。可惜,这精湛的技艺不是去用来维护天下的太平和国家的统一,却仅仅是为了博得杨贵妃的粲然“一笑”。这些帝王后妃们哪里想得到,这种放纵的生活,却正是他们亲手种下的祸乱根苗!

“明眸皓齿今何在”以下八句是第三部分,写诗人在曲江头产生的感慨。分为两层。

第一层(“明眸皓齿今何在”至“去住彼此无消息”)直承第二部分,感叹唐玄宗和杨贵妃的悲剧。“明眸皓齿”照应“一笑正坠双飞翼”的“笑”字,把杨贵妃“笑”时的情态补足,生动而自然。“今何在”三字照应第一部分“细柳新蒲为谁绿”一句,把“为谁”二字说得更具体,感情极为沉痛。“血污游魂”点出了杨贵妃遭变横死。长安失陷,身为游魂亦“归不得”,他们自作自受,结局何等凄惨!杨贵妃埋葬在渭水之滨的马嵬,唐玄宗却经由剑阁深入山路崎岖的蜀道,死生异路,彼此音容渺茫。昔日芙蓉苑里仰射比翼鸟,今日马嵬坡前生死两离分,诗人运用这鲜明而又巧妙的对照,指出了他们佚乐无度与大祸临头的因果关系,写得惊心动魄。

第二层(“人生有情泪沾臆”至“欲往城南望城北”)总括全篇,写诗人对世事沧桑变化的感慨。前两句是说,人是有感情的,触景伤怀,泪洒胸襟;大自然是无情的,它不随人世的变化而变化,花自开谢水自流,永无尽期。这是以无情反衬有情,而更见情深。最后两句,用行为动作描写来体现他感慨的深沉和思绪的迷惘烦乱。“黄昏胡骑尘满城”一句,把高压恐怖的气氛推向顶点,使开头的“吞声哭”、“潜行”有了着落。黄昏来临,为防备人民的反抗,叛军纷纷出动,以致尘土飞扬,笼罩了整个长安城。本来就忧愤交迫的诗人,这时就更加心如火焚,他想回到长安城南的住处,却反而走向了城北。心烦意乱竟到了不辨南北的程度,充分而形象地揭示诗人内心的巨大哀恸。

在这首诗里,诗人流露的感情是深沉的,也是复杂的。当他表达出真诚的爱国激情的时候,也流露出对蒙难君王的伤悼之情。这是李唐盛世的挽歌,也是国势衰微的悲歌。全篇表现的,是对国破家亡的深哀巨恸。

“哀”字是这首诗的核心。开篇第一句“少陵野老吞声哭”,就创造出了强烈的艺术氛围,后面写春日潜行是哀,睹物伤怀还是哀,最后,不辨南北更是极度哀伤的表现。“哀”字笼罩全篇,沉郁顿挫,意境深邈。

全诗的这种“哀”情,是复杂的,深沉的。诗人在表达出真诚的爱国激情的同时,也流露了对蒙难君王的伤悼。因此,我们说全诗是对国破家亡的深切巨恸、是李唐盛世的挽歌,也是国势衰微的悲歌。

诗的结构波折跌宕,纡曲有致。以“哀”起写,事事是哀。哀极生乐,写李、杨极度佚乐生活;又乐极生悲,写人死国亡,把哀恸推向高潮。这种由眼前到回忆,由回忆到现实的过程描述,给人造成一种波澜起伏,纡曲难伸,愁肠百结的感觉,情深情长,凄切哀悯,含隐无穷,读之令人肝肠寸断。

在这首诗里,诗人流露的感情是深沉的,也是复杂的。当他表达出真诚的爱国激情的时候,也流露出对蒙难君王的伤悼之情。这是李唐盛世的挽歌,也是国势衰微的悲歌。全篇表现的,是对国破家亡的深哀巨恸。

杜甫《哀江头》诗中表达了诗人怎样的思想感情

⑴少陵:杜甫祖籍长安杜陵。少陵是汉宣帝许皇后的陵墓,在杜陵附近。杜甫曾在少陵附近居住过,故自称“少陵野老”。吞声哭:哭时不敢出声。

⑵潜行:因在叛军管辖之下,只好偷偷地走到这里。曲江曲:曲江的隐曲角落之处。

⑶“江头”句:写曲江边宫门紧闭,游人绝迹。江头宫殿:《旧唐书·文宗纪》:“上(文宗)好为诗,每诵杜甫《曲江行》(即此篇)......乃知天宝以前,曲江四岸皆有行宫台殿、百司廨署。”王嗣奭《杜臆》卷二:“曲江,帝与妃游幸之所,故有宫殿。”

⑷为谁绿:意思是国家破亡,连草木都失去了故主。

⑸霓旌:云霓般的彩旗,指天子之旗。《文选》司马相如《上林赋》:“拖蜺(同‘霓’)旌。”李善注引张揖曰:“析羽毛,染以五采,缀以缕为旌,有似虹蜺之气也。”南苑:指曲江东南的芙蓉苑。因在曲江之南,故称。

⑹生颜色:万物生辉。

⑺昭阳殿:汉代宫殿名。汉成帝皇后赵飞燕之妹为昭仪,居住于此。唐人多以赵飞燕比杨贵妃。第一人:最得宠的人。

⑻辇:皇帝乘坐的车子。古代君臣不同辇,此句指杨贵妃的受宠超出常规。

⑼才人:宫中的女官。

⑽嚼啮:咬。黄金勒:用黄金做的衔勒。

⑾仰射云:仰射云间飞鸟。

⑿一笑:杨贵妃因才人射中飞鸟而笑。正坠双飞翼:或亦暗寓唐玄宗和杨贵妃的马嵬驿之变。

⒀“明眸皓齿”两句:写安史之乱起,玄宗从长安奔蜀,路经马嵬驿,禁卫军逼迫玄宗缢杀杨贵妃。《旧唐书·杨贵妃传》:“及潼关失守,从幸至马嵬,禁军大将陈玄礼密启太子,诛国忠父子。既而四军不散,玄宗遣力士宣问,对曰:‘贼本尚在。’盖指贵妃也。力士复奏,帝不获已,与妃诀,遂缢死于佛室。时年三十八,瘗于驿西道侧。”

⒁血污游魂:指杨贵妃缢死马嵬驿。

⒂“清渭东流”两句:仇兆鳌注:“马嵬驿,在京兆府兴平县(今属陕西省),渭水自陇西而来,经过兴平。盖杨妃藳葬渭滨,上皇(玄宗)巡行剑阁,市区住西东,两无消息也。”(《杜少陵集详注》卷四)清渭,即渭水。剑阁,即大剑山,在今四川省剑阁县的北面,是由长安入蜀必经之道。《太平御览》卷一六七引《水经注》:“益昌有小剑城,去大剑城三十里,连山绝险,飞阁通衢,故谓之剑阁也。”

⒃去住彼此:指唐玄宗、杨贵妃。

⒄“人生”两句:意谓江水江花年年依旧,而人生有情,则不免感怀今昔而生悲。以无情衬托有情,越见此情难以排遣。

⒅终极:犹穷尽。

⒆胡骑:指叛军的骑兵。

⒇“欲往城南”句:写极度悲哀中的迷惘心情。原注:“甫家住城南。”望城北:走向城北。北方口语,说向为望。望,一作“忘”。城北,一作“南北”。 全诗分为三部分。前四句是第一部分,写长安沦陷后的曲江景象。曲江原是长安有名的游览胜地,开元(唐玄宗年号,713—741)年间经过疏凿修建,亭台楼阁参差,奇花异卉争芳,一到春天,彩幄翠帱,匝于堤岸,鲜车健马,比肩击毂,有说不尽的烟柳繁华、富贵风流。但这已经成为历史了,以往的繁华像梦一样过去了。“少陵野老吞声哭,春日潜行曲江曲。”一个泣咽声堵的老人,偷偷行走在曲江的角落里,这就是曲江此时的“游人”。第一句有几层意思:行人少,一层;行人哭,二层;哭又不敢大放悲声,只能吞声而哭,三层。第二句既交代时间、地点,又写出诗人情态:在春日游览胜地不敢公然行走,却要“潜行”,而且是在冷僻无人的角落里潜行,这是十分不幸的。重复用一个“曲”字,给人一种纡曲难伸、愁肠百结的感觉。两句诗,写出了曲江的萧条和气氛的恐怖,写出了诗人忧思惶恐、压抑沉痛的心理,诗句含蕴无穷。

“江头宫殿锁千门,细柳新蒲为谁绿?”写诗人曲江所见。“千门”,极言宫殿之多,说明昔日的繁华。而着一“锁”字,便把昔日的繁华与眼前的萧条冷落并摆在一起,巧妙地构成了今昔对比,看似信手拈来,却极见匠心。“细柳新蒲”,景物是很美的。岸上是依依袅袅的柳丝,水中是抽芽返青的新蒲。“为谁绿”三字陡然一转,以乐景反衬哀恸,一是说江山换了主人,二是说没有游人,无限伤心,无限凄凉,这些场景令诗人肝肠寸断。

“忆昔霓旌下南苑”至“一笑正坠双飞翼”是第二部分,回忆安史之乱以前春到曲江的繁华景象。这里用“忆昔”二字一转,引出了一节极繁华热闹的文字。“忆昔霓旌下南苑,苑中万物生颜色”,先总写一笔。南苑即曲江之南的芙蓉苑。公元732年(唐玄宗开元二十年),自大明宫筑复道夹城,直抵曲江芙蓉苑。玄宗和后妃公主经常通过夹城去曲江游赏。“苑中万物生颜色”一句,写出御驾游苑的豪华奢侈,明珠宝器映照得花木生辉。

然后是具体描写唐明皇与杨贵妃游苑的情景。“同辇随君”,事出《汉书·外戚传》。汉成帝游于后宫,曾想与班婕妤同辇载。班婕妤拒绝说:“观古图画,圣贤之君,皆有名臣在侧,三代末主,乃有嬖女。今欲同辇,得无近似之乎?”汉成帝想做而没有做的事,唐玄宗做出来了;被班婕妤拒绝了的事,杨贵妃正干得自鸣得意。这就清楚地说明,唐玄宗不是“贤君”,而是“末主”。笔墨之外,有深意存在。下面又通过写“才人”来写杨贵妃。“才人”是宫中的女官,她们戎装侍卫,身骑以黄金为嚼口笼头的白马,射猎禽兽。侍从们就已经像这样豪华了,那“昭阳殿里第一人”的妃子、那拥有大唐江山的帝王就更不用说了。才人们仰射高空,正好射中比翼双飞的鸟。可惜,这精湛的技艺不是去用来维护天下的太平和国家的统一,却仅仅是为了博得杨贵妃的粲然“一笑”。这些帝王后妃们没有想到,这种放纵的生活,却正是他们亲手种下的祸乱根苗。

“明眸皓齿今何在”以下八句是第三部分,写诗人在曲江头产生的感慨。分为两层。第一层(“明眸皓齿今何在”至“去住彼此无消息”)直承第二部分,感叹唐玄宗和杨贵妃的悲剧。“明眸皓齿”照应“一笑正坠双飞翼”的“笑”字,把杨贵妃“笑”时的情态补足,生动而自然。“今何在”三字照应第一部分“细柳新蒲为谁绿”一句,把“为谁”二字说得更具体,感情极为沉痛。“血污游魂”点出了杨贵妃遭变横死。长安失陷,身为游魂亦“归不得”,他们自作自受,结局十分凄惨。杨贵妃埋葬在渭水之滨的马嵬,唐玄宗却经由剑阁深入山路崎岖的蜀道,死生异路,彼此音容渺茫。昔日芙蓉苑里仰射比翼鸟,后来马嵬坡前生死两离分,诗人运用这鲜明而又巧妙的对照,指出了他们逸乐无度与大祸临头的因果关系,写得惊心动魄。第二层(“人生有情泪沾臆”至“欲往城南望城北”)总括全篇,写诗人对世事沧桑变化的感慨。前两句是说,人是有感情的,触景伤怀,泪洒胸襟;大自然是无情的,它不随人世的变化而变化,花自开谢水自流,永无尽期。这是以无情反衬有情,而更见情深。最后两句,用行为动作描写来体现他感慨的深沉和思绪的迷惘烦乱。“黄昏胡骑尘满城”一句,把高压恐怖的气氛推向顶点,使开头的“吞声哭”、“潜行”有了着落。黄昏来临,为防备人民的反抗,叛军纷纷出动,以致尘土飞扬,笼罩了整个长安城。本来就忧愤交迫的诗人,这时就更加心如火焚,他想回到长安城南的住处,却反而走向了城北。心烦意乱竟到了不辨南北的程度,充分而形象地揭示诗人内心的巨大哀恸。

在这首诗里,诗人流露的感情是深沉的,也是复杂的。当他表达出真诚的爱国激情的时候,也流露出对蒙难君王的伤悼之情。这是李唐盛世的挽歌,也是国势衰微的悲歌。全篇表现的,是对国破家亡的深哀巨恸。

“哀”字是这首诗的核心。开篇第一句“少陵野老吞声哭”,就创造出了强烈的艺术氛围,后面写春日潜行是哀,睹物伤怀,忆昔日此地的繁华,而今却萧条零落,还是哀。进而追忆贵妃生前游幸曲江的盛事,以昔日之乐,反衬今日之哀;再转入叙述贵妃升天,玄宗逃蜀,生离死别的悲惨情景,哀之极矣。最后,不辨南北更是极度哀伤的表现。“哀”字笼罩全篇,沉郁顿挫,意境深邈。

诗的结构,从时间上说,是从眼前翻到回忆,又从回忆回到现实。从感情上说,首先写哀,触类伤情,无事不哀;哀极而乐,回忆唐玄宗、杨贵妃极度逸乐的腐朽生活;又乐极生悲,把亡国的哀恸推向高潮。这不仅写出“乐”与“哀”的因果关系,也造成了强烈的对比效果,以乐衬哀,今昔对照,更好地突出诗人难以抑止的哀愁,造成结构上的波折跌宕,纡曲有致。文笔则发敛抑扬,极开阖变化之妙。 魏庆之《诗人玉屑》卷十四:其词气如百金战马,注坡蓦涧,如履平地,得诗人之遗法。

苏辙曰:杜陷贼诗,有《哀江头》诗,予爱其词气,若百金战马,注坡蓦涧,如履平地,得祷人之遗法。如白乐天诗词甚工,然拙于纪事,寸步不遗,犹恐失之,所以望老扯之藩垣而不及也。潘柽章《杜诗博议》云:赵次公注引苏黄门,尝谓其侄在进云:《哀江头》即《长恨歌》也。《长恨歌》费数百言而后成,杜言太真被宠,只“昭阳殿里第一人”足矣。言从幸,只“白马嚼啮黄金勒”足矣。言马嵬之死,只“血污游魂归不得”足矣。按黄门此论,上言诗法繁简不同耳,但《长恨歌》本因《长恨传》而作,公安得预知其事而为之兴哀。《北征》诗“不闻殷夏衰,中自诛褒妲”,公方以贵妃之死,卜国家中兴,岂应于此诗为天长地久之恨乎?司马光《迂叟诗话》:唐曲江,开元天宝间旁有殿宇,安史乱后,其地尽废。文宗览杜甫诗云:“江头宫殿锁千门,细柳新蒲为谁绿。”因建紫云楼、落霞亭,岁时赐宴,又诏百司于两岸建亭馆焉。

张戒《岁寒堂诗话》:杨太真事,唐人吟咏至多,然类皆无礼。太真配至尊,岂可以儿女黩之耶?惟杜子美则不然。《哀江头》云:“昭阳殿里第一人,同辇随君侍君侧。”不待石“娇侍夜”、“醉和春”,而太真之专宠可知;不待云“玉容”、“梨花”,而太真之绝色可想也。至于言一时行乐事,不斥言太真,而但言辇前才人,此意尤不可及。如云:“翻身向天仰射云,一笑(“箭”一作“笑”)正坠双飞翼。”不待云“缓歌慢舞凝丝竹,尽日君王看不足”,而一时行乐可喜事,笔端画出,宛在目前。“江水江花岂终极”,不待云“比冀鸟”、“连理枝”、“此恨绵绵无尽期”,而无穷之恨、泰离麦秀之悲,寄于言外。……其词婉而雅,其意微而有礼,真可谓得风人之旨者。……元、白(《连昌宫词》、《长恨歌》)数十百言竭力摹写,不若子美一句,人才高下乃如此。

苏彻《诗病五事》:《大雅·绵》九章,初诵太王迁邠,建都邑,营宫室而已。至其八章,乃曰“肆不殄厥愠,亦不陨厥问”,始及昆夷之怒,尚可也。至其九章,乃曰“虞芮质厥成,文王蹶厥生。予曰有疏附,予曰有先后,予曰有奔奏,予曰有御侮。”事不接,文不属,如连山断岭,虽相去绝远,而气象连络,观者知其脉理之为一也。盖附离不以凿枘,此最为文之高致耳。老杜陷贼时有诗曰:“少陵野老吞声哭……”予爱其词气如百金战马,注坡蓦涧,如履平地,得诗人之遗法。如白乐天诗词甚工,然拙于纪事,才步不遗,犹恐失之,此所以望老杜之藩垣而不及也。

凌宏宪《唐诗广选》:李耆卿曰:此诗妙在“清渭”二句。明皇、肃宗一去一住,两无消息,父子之间,人所难言,子美能言之,非但“细柳新蒲”之感而已。

周珽《唐诗选脉会通评林》:单复曰:同不迫而意已独至。刘辰翁曰:如何一句道尽(按指“细泖新蒲”句)!第常诵之云耳。周敬曰:“吞声哭”三字含悲无限!“清渭”二语怨深却又蕴藉,所以高妙。陆时雍曰:总于起结见情,中间叙事,以老拙见奇。吴山段曰:“潜行”二句有深意,尾句从“潜行”字说出。

王嗣奭《杜臆》:“一箭”,山谷定为“一笑”,甚妙。曰“中翼”,则箭不必言;而鸟下云中,凡同在者虽百千人,无不哑然发笑,此宴游乐事。

黄生《杜诗说》:诗意本哀贵妃,不敢斥言,故借江头行幸处,标为题目耳。此诗半露半含,若悲若讯。天宝之乱,实扬氏为祸阶,杜公身事明皇,既不可直陈,又不敢曲违,如此用笔,浅深极为合宜。善述事者,但举一事,时众端可以包括,使人自得于其言外。若纤悉备记,文愈繁而味愈短矣。《长恨歌》,今古脍炙,而《哀江头》无称焉。雅音之不谐俗耳如此。

朱之荆《增订唐诗摘钞》:写低头暗思,景象如画,此为善写“潜行”二字。

仇兆鳌《杜诗详注》:潘氏《杜诗博议》云:赵次公注引苏黄门尝谓其侄在进云:《哀江头》即《长恨歌》也。《长恨歌》费数百言而后成。杜言太真被宠,只“昭阳殿里第一人”足矣;言从幸,只“白马嚼啮黄金勒”足矣;言马嵬之死,只“血污游魂归不得”足矣。

张谦宜《茧斋诗谈》:叙事檃括,不烦不简,有骏马跳涧之势。

《唐宋诗醇》:所谓对此茫茫,百端交集,何睱计及风刺乎?叙乱离处全以唱叹出之,不用实叙,笔力之高,真不可及。

沈德潜《唐诗别裁》:贵妃曰“同”、曰“随”、曰“侍”,似不免乎复;然《诗》有“高朗令终”,《传》有“远哉遥遥”等语,不必苛责(“同辇随君”句下)。“彼此无消息”,犹《长恨歌》云“一别人间两渺茫”也。结出心迷目乱,与入手“潜行”关照(“黄昏胡骑”二句下)。

浦起龙《读杜心解》:起四,写哀标意,浮空而来。次八,点清所哀之人,追叙其盛。“明眸”以下,跌落目前;而“去住彼此”,并体贴出明皇心事。“泪沾”、“花草”,则作者之哀声也,又回映多姿。

杨伦《杜诗镜铨》:蒋弱六云:苦音急调,千古魂消。邵子湘云:转折矫健,略无痕迹,苏黄门谓“如百金战马,注坡蓦涧,如履平地”,信然(《明眸皓齿”二句下)。

翁方纲《石洲诗话·渔洋评杜摘记》:“乱离事只叙得两句,‘清渭’以下,以唱叹出之,笔力高不可攀,乐天《长恨歌》便觉相去万里。即两句亦是唱叹,不是实叙。”按:此西樵评,所说皆合,佴不必以《长恨歌》相较量耳。

施补华《岘佣说诗》:亦乐府。《丽人行》何等繁华,《哀江头》何等悲惨!两两相比,诗可以兴。

高步瀛《唐宋诗举要》:“一箭”句叙苑中射猎,已暗中关合贵妃死马嵬事,何等灵妙!吴曰:更折入深处(“去住彼此”二句下)。悱恻缠绵,令人寻味无尽(“江水江花”句下)。

哀江头的主旨

杜甫《哀江头》诗中表达了诗人怎样的思想感情

少陵野老吞声哭①,春日潜行曲江曲②。

江头宫殿锁千门③,细柳新蒲为谁绿④?

忆昔霓旌下南苑⑤,苑中万物生颜色⑥。

昭阳殿里第一人⑦,同辇随君侍君侧⑧。

辇前才人带弓箭⑨,白马嚼啮黄金勒⑩。

翻身向天仰射云,一笑正坠双飞翼[11]。

明眸皓齿今何在?血污游魂归不得[12]。

清渭东流剑阁深[13],去住彼此无消息[14]。

人生有情泪沾臆[15],江水江花岂终极[16]!

黄昏胡骑尘满城[17],欲往城南望城北[18]。

注释

①少陵,为汉宣帝许皇后陵墓,在宣帝杜陵东南,杜甫曾住家于此,故自称“少陵野老”。吞声,不敢出声。吞声哭,犹饮泣。②潜行,秘密行走。曲江,在唐国都长安(今陕西西安)东南,当时为游赏胜地。曲江曲,指曲江深曲隐僻之地。③江头宫殿,指曲江边紫云楼、芙蓉苑、杏园、慈恩寺等建筑物。因无人居住,一片荒凉,故曰“锁千门”。④细柳新蒲,据康骈《剧谈录》卷下载,曲江“花卉环周,烟水明媚”,“入夏则菰蒲葱翠,柳阴四合,碧波红蕖,湛然可爱”。时当春日,蒲新生,柳丝细,故曰“细柳新蒲”。国破无主,无人欣赏,故曰“为谁绿”。三字沉痛。⑤霓旌,云霓般的彩色旗帜,指天子仪仗。南苑,指芙蓉苑,在曲江之南。⑥生颜色,谓皇帝游幸,万物增辉。⑦昭阳殿,汉代宫殿名。汉成帝皇后赵飞燕居昭阳殿,甚得宠幸。此以赵飞燕比玄宗杨贵妃。⑧辇,皇帝乘坐的车子。同辇随君,《汉书·外戚传》载:汉成帝游于 *** ,欲与班婕妤同辇载,婕妤推辞,以为圣贤之君当有名臣在侧,三代末主乃有嬖女。成帝善其言而止。此暗用班婕妤事以讽玄宗和贵妃。⑨才人,宫中女官名。⑩啮(niè),咬。黄金勒,以黄金为饰的马嚼口。《明皇杂录》卷下:“上将幸华清宫,贵妃姊妹竞车服”,“竞购名马,以黄金为衔勒,组绣为障泥”。[11]仰射云,仰射空中飞鸟。一笑,指杨贵妃因才人射中飞鸟而为之一笑。正坠双飞翼,已暗含玄宗、贵妃马嵬死别事。[12]明眸皓齿,指杨贵妃。二句指杨贵妃在马嵬坡被缢死事。马嵬坡,在今陕西兴平县北,西距长安百余里。归不得,一是贵妃已死,二是长安沦陷,故云。昔之“明眸皓齿”与今之“血污游魂”形成强烈而鲜明的对比。[13]清渭东流,指贵妃藁葬渭滨。马嵬南滨渭水,由西向东流向长安。剑阁,在今四川剑阁县北,为玄宗西行入蜀所经之地。[14]去住彼此,指玄宗、贵妃。去指玄宗幸蜀西去,住指贵妃死葬渭滨。彼去此住,生死相隔,故曰“无消息”。[15]臆,胸膛。[16]终极,犹穷尽。岂终极,是指水自流,花自开,无知无情,年年依旧,永无尽期。水,一作“草”。岂终极,与上句“人生有情”相对,又与前“为谁绿”相照应。[17]胡骑,指安史叛军。[18]欲往,犹将往。城南,原注:“甫家居城南。”时已黄昏,应回住处,故欲往城南。望城北者,是望官军之北来收复长安。时肃宗在灵武,地处长安西北。《悲陈陶》“都人回面向北啼,日夜更望官军至”,亦是此意。

评析

至德二载(757)春陷贼长安时作。诗写作者春日潜行曲江而感玄宗与杨妃生离死别之事,着力突出一个“哀”字。全诗分三层写哀:开头四句为第一层,是写诗人潜行曲江,目睹乱后衰败凄凉景象而引起的深哀隐痛。从“忆昔霓旌下南苑”到“一笑正坠双飞翼”八句为第二层,是用追叙的手法极写昔日游苑之盛与杨妃的恃宠豪奢。表面上是写昔日之“乐”,但“乐”中含哀,以乐衬哀,倍增其哀。“明眸皓齿今何在”最后八句为第三层,乐极生悲,又从往昔跌回现实,悲杨妃之不幸,哀国家之多难,愤叛军之猖獗。今昔对比,深悲巨痛,彻人心肺。哀乐关乎国运。哀江头,哀杨妃也,哀玄宗也,哀国破之痛也。全诗词婉而雅,意深而微,讽而含情,极尽开阖变化之妙。

哀江头名句

诗人先回忆唐玄宗与杨贵妃游幸曲江的盛事,后感伤贵妃之死和玄宗出逃,哀叹曲江的昔盛今衰。诗中描绘了长安在遭到安史叛军洗劫后的萧条冷落景象,表达了诗人真诚的爱国情怀,及对国破家亡的深哀巨恸之情。

《哀江头》中的名句为"明眸皓齿今何在,血污游魂归不得"。

《哀江头》是唐代大诗人杜甫的诗作。

此诗前半首回忆唐玄宗与杨贵妃游幸曲江的盛事,后半首感伤贵妃之死和玄宗出逃,哀叹曲江的昔盛今衰,描绘了长安在遭到安史叛军洗劫后的萧条冷落景象,表达了诗人真诚的爱国情怀,及对国破家亡的深哀巨恸之情。

“血污游魂”点出了杨贵妃遭变横死。长安失陷,身为游魂亦“归不得”,他们自作自受,结局十分凄惨。杨贵妃埋葬在渭水之滨的马嵬,唐玄宗却经由剑阁深入山路崎岖的蜀道,死生异路,彼此音容渺茫。



举例说明唐朝三大诗人李白、杜甫、白居易作品的艺术特点

  强烈的浪漫主义色彩,是李白作品的艺术特点,他是继屈原而后我国最伟大的浪漫主义诗人。他驰骋想象,运用神话的离奇境界,把自已强烈的情感注入到所描写的对象之中,以惊俗骇世的笔墨,恣意挥洒,描写了壮丽奇谲的世界。他的诗歌中强烈的家憎之情和艺术魅力,是我国人民的精神财富中最可珍贵的瑰宝。 远别离

  远别离,古有皇英之二女,乃在洞庭之南,潇湘之浦。

  海水直下万里学深,谁人不言此离苦?日惨惨兮云冥冥,

  猩猩 啼烟兮鬼啸雨。我纵言之将何补?皇穹窃恐不照

  不照余之亦忠诚,雷凭凭兮欲吼怒。

  尧舜当之亦禅禹,君失臣兮云为鱼,权归臣兮鼠变虎。

  或云尧幽囚,舜野死。妨疑联绵皆相似,重瞳孤坟竟

  何是?帝子泣兮绿云间,随风波兮去无还。恸哭兮远望

  见苍梧之深山。苍梧山崩湘水绝,竹上之泪乃可灭。

  将进酒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墓如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岑夫子,丹邱生,将进酒,君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侧耳听。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

  古来圣贤绵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

  与尔同销万古愁。

  杜诗最显着的特点是社会现实与个人生活的密切结合,思想内容与艺术形式的完美统一。杜甫的诗歌深刻地反映了唐代安史之乱前后20多年的社会全貌,生动地记载了他一生所走过的路程,在艺术方面也达到唐代诗歌的最高成就。他的诗能使读者“知其人”、“论其世”,起着“可以兴,可以观,可以群,可以怨”的作用。

  杜甫的诗被称为“诗史”。可是作为“诗史”的杜诗并不是客观的叙事,用诗体去写历史,而是在深刻反映现实的同时,还通过独特的风格表达出作者的心情。清人浦起龙说:“少陵之诗,一人之性情,而三朝之事会寄焉者也。”(《读杜心解·少陵编年诗目谱附记》)杜甫的诗大部分涉及玄宗、肃宗、代宗三朝有关政治、经济、军事以及人民生活的重大问题,可是无处不浸透了诗人的真情实感。例如杜甫中年时期的两篇杰作,《自京赴奉先县咏怀五百字》和《北征》,里边有抒情,有叙事,有纪行,有说理,有对于自然的观察,有对社会矛盾的揭露,有内心的冲突,有政治的抱负和主张,有个人的遭遇和家庭的不幸,有国家与人民的灾难和对于将来的希望。这两首长诗包括这么多丰富的内容,作者的心情波澜起伏,语言纵横驰骋,证明他在这不幸的时代面对自然和社会的种种现象都敏锐地发生强烈的感应。这样的诗是诗人生活和内心的自述,也是时代和社会的写真,个人的命运和国家人民的命运息息相关,二者在艺术上也达到高度的融合。又如《同诸公登慈恩寺塔》、《哀江头》等诗,篇幅较短,却也同样具有这种特点。

  天宝后期以来,杜甫写了大量的时事政治诗,不管是陈述政见,如《洗兵马》,在梓州写的《有感》;或是揭发统治者的荒*残暴,如《丽人行》、《忆昔二首》之一、在云安写的《三绝句》;或是寓言讽兴,如《凤

  凰台》、《病桔》、《枯棕》、《客从》;或是对穷苦人民的同情关怀,如《茅屋为秋风所破歌》、《又呈吴郎》;都是个人的情感与事实相结合的。还有不少长篇,有的记载国家十几年来的大事,如《夔府书怀》、《往在》;有的叙述地方变乱,如《草堂》、《入衡州》;有的回忆往事,如《壮游》、《遣怀》;更是象浦起龙所说的“慨世还是慨身”(《读杜心解·读杜提纲》),都含有浓厚的抒情成分。

  战争题材在杜诗中占有相当大的数量。杜甫对不同性质的战争持不同的态度。他对于朝廷穷兵黩武,消耗人力物力,是反对的,如《兵车行》、在夔州写的《遣怀》、《又上后园山脚》;对于平息叛乱,抵御外侮,是支持的,如安史之乱前期写的《观安西兵过赴关中待命二首》、《观兵》,以及吐蕃入侵时写的《岁暮》。这些诗谴责什么,歌颂什么,都很鲜明。也有些关于战争的诗,既有歌颂,也有谴责。着名的《前出塞》、《后出塞》两组组诗,曲折反复地叙述战士在从军过程中的心情变化,实际上是反映诗人从不同的角度对于战争的不同看法。这两组诗都歌颂了战场上的壮烈场面,战士如何善于战斗,勇于牺牲,取得胜利;又谴责了君王无止境的开拓边疆,主将骄横奢侈,使战绩失去积极的意义。这两组诗都是通过一个战士的自白,概括了无数英勇士兵的不幸命运。又如“三吏”、“三别”则更为具体地表达了作者的内心冲突。杜甫在洛阳路上,看见横暴的差吏把未成丁的男孩、孤苦的老人都强征入伍。他替这些人提出控诉,对差吏给以谴责,但是一想到壮丁缺乏,而又大敌当前,便转变了口气,尽可能对被征调的人说几句慰解或鼓励的话。元代鲜于枢书杜甫《兵车行》  杜甫写过许多歌咏自然的诗。他歌咏的对象,往往是既联系自己,也联系时事。历代的诗话、诗评对于杜诗里高度的“情景交融”作过许多论述。但是杜甫的诗不只有高度的情景交融,而且有情、景与时事的交融,作者在写景和抒情时,很少离开现实,随时随地都想到他所处的干戈扰攘、国困民疲的时代。如困居沦陷的长安时写的《春望》、入蜀时写的《剑门》,是最有代表性的。这类诗,杜甫越到晚年成就越大,象五律《客亭》、《江上》、《江汉》,七律《登楼》、《宿府》、《阁夜》、《秋兴八首》等,都是情景与时事交融的脍炙人口的名篇。

  白居易作品与艺术特色

  (1) 白居易是中唐杰出的现实主义诗人;新乐府运动的主要倡导人;主张“文章合为时而着,歌诗合为事而作”,反对一味“嘲风雪、弄花草”的创作倾向,以达到“救济人病,裨补时阙”、“上下交合,内外胥悦”的政治目的;他的讽谕诗继承了杜甫诗歌的现实主义传统,代表作是《新乐府》五十首和《秦中吟》十首;他的闲适诗深受陶渊明、韦应物的影响;其诗风以平易通俗着称,时称“元白体”;着有《白氏长庆集》。

  (2)《琵琶行》结合着一个歌女的身世,写出了游子漂零、寒士沦落的传统主题,表达了一种共同身世共同命运的感情。在读懂作品的字、词、句和深入了解作品的思想、艺术的基础上,还要掌握有关的名句,如:“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瑟瑟半遮面”、“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别有幽怨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等。作者写此诗时正任江州司马;行是乐府歌辞的一体,与“歌”相类,常连称“歌行”,内容以叙事为主;另外还要了解诗《序》的内容。以及浔阳江指长江流经江州的一段,江州治所在今江西九江市;“主人下马客在船”句中的“主人”是作者白居易的自称;青衫是唐朝八、九品文官的服色等。

杜甫诗歌最具特征性的艺术风格是什么

  杜诗的主要风格沉郁顿挫

  杜诗风格的另一面:萧散自然

  杜诗风格与杜甫处境心境的关系

  杜诗的主要风格特征是沉郁顿挫,沉郁顿挫风格的感情基调是悲慨。杜甫是一位系念国家安危和生民疾苦的诗人。动乱的时代,个人的坎坷遭遇,一有感触,则悲慨满怀。他的诗有一种深沉的忧思,无论是写生民疾苦、怀友思乡,还是写自己的穷愁潦倒,感情都是深沉阔大的。他的诗,蕴含着一种厚积的感情力量,每欲喷薄而出时,他的仁者之心、他的儒家涵养所形成的中和处世的心态,便把这喷薄欲出的悲怆抑制住了,使它变得缓慢、深沉,变得低回起伏。长篇如此,短章也如此。例如,《自京赴奉先县咏怀五百字》,先叙抱负之落空,仕既不成,隐又不遂,中间四句一转,感情起伏,待到郁勃不平之气要爆发出来,却又撇开个人的不平,转入对骊山的描写。由骊山上的奢靡生活,写到“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不平愤懑之情似乎又是要喷薄而出了,但是没有,感情回旋,变成了“荣枯咫尺异,惆怅难再述”的深沉叹息。“入门闻号洮,幼子饿已卒。吾宁舍一哀,里巷亦呜咽。所愧为人父,无食致夭折”。悲痛欲绝的感情看来似乎要难以自制了,但又没有喷薄而出,“默思失业徒,因念远戍卒。忧端齐终南,澒洞不可掇”。个人的悲痛变成了对于百姓苦难的深沉忧思,留下了无穷韵味。《梦李白二首》也是这种回环反复表达感情的很好例子,梦中见其来,又疑其真来;分明他已真来,又疑其何以能逃出牢笼,定非真来;说他并非真来,又分明见其月色下憔悴颜色。真真幻幻,表现的是浓到如酒的情谊,深沉低回,波浪起伏。《北征》、《洗兵马》、《壮游》、《同谷七歌》、《送郑十八虔贬台州司户》,还有前面提到的《秋兴八首》都是这样的例子。沉郁顿挫,是杜诗的主要风格。沉郁,是感情的悲慨壮大深厚;顿挫,是感情表达的波浪起伏、反复低回。

  除了沉郁顿挫之外,杜诗还有其它的风格。胡震亨说杜甫的诗“精粗巨细,巧拙新陈,险易浅深,浓淡肥瘦,靡不毕具”(《唐音癸签》卷六)。就是说的杜诗风格的多样性。风格的多样正是伟大作家艺术上高度成熟的标志。在杜诗的多样风格中,萧散自然,是又一重要特色。闲适情趣,安静明秀境界,细腻的景物描写,形成萧散自然的特色。这类诗不少,如《水槛遣心二首》其一:

  去郭轩楹敞,无村眺望赊。澄江平少岸,幽树晚多花。细雨鱼儿出,微风燕子斜。城中十万户,此地两三家。

  鱼鸟自得其乐,在一片宁静的氛围里,生一份闲适愉悦情思。“水流心不竞,云在意俱迟”(《江亭》)。“仰面贪看鸟,回头错应人”(《漫成二首》其一)。 “野船明细火,宿鹭起圆沙”(《遣意二首》其二)。“芹泥随燕嘴,花蕊上蜂须”(《徐步》)。“仰蜂粘落絮,行蚁上枯梨”(《独酌》)。这些都是萧散心境、闲适情趣的产物。这类风格最有代表性的,是《江畔独步寻花七绝句》,其三:

  江深竹静两三家,多事红花映白花。报答春光知有处,应须美酒送生涯。

  其五:

  黄四娘家花满蹊,千朵万朵压枝低。留连戏蝶时时舞,自在娇莺恰恰啼。

  其七:

  不是爱花即欲死,只恐花尽老相催。繁枝容易纷纷落,嫩蕊商量细细开。

  这组诗把萧散自然的情怀抒写得从容和优雅,让人神往。《绝句漫兴九首》也是如此。

  杜诗的不同风格的形成,与杜甫不同时期的不同境遇,或者同一时期的不同心境似有关系。当他生活坎坷,颠沛流离,或处于战乱之中时,他的家国之思,身世之感,便自然涌出,悲歌慷慨。这时的诗,往往便表现为沉郁顿挫。长安困顿、陷落贼中、华州鄜州时期、陇蜀道上、夔州以后的诗,多数是这类风格。当他生活稍为安定时,他就写一些萧散自然的诗。成都草堂的一段时间,就有不少这类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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